背上。

应夏重新向吕哲，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。

吕哲回过神，“嫂子，先好啊，我也是听人的，出来你可别生气。”

应夏：“吧。”

吕哲：“这事儿传了有一段时间了，估计是没人敢八卦到陆哥跟前儿去。”

这倒是，也就他今天倒霉，上赶子往刀口上撞。

“是前段时间有人见你和程律师……”

应夏：“怎么？”

“在会所……搂搂抱抱，还传得有板有眼的。”吕哲咬牙。

他都这样，外面传的不知道比这难听到哪里去。

应夏下意识向陆锦川，见他下颌线绷直，咬肌微微紧了紧，目光落在指间没点燃的烟上。

她有些后悔非要听八卦了，她和程牧安清清白白，这都能让人编排上。

而且除了谭菲生日那次，之后两人再也没见过面。

等等，会所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