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已经不再狂躁了。

天妖女王对着杨轩点了点头，杨轩又看了看已经闭上眼睛的阳阳，然后把阳阳，明浩连同天妖女王一起收进了时光镜中。他感觉到，一种极度危险的气息正在靠近，或者说已经靠近。

嘉德神殿中，哈雷看着已经沉默许久的嘉德，现在的他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来等待嘉德的回话，实际上，他现在非常享受这样的过程，一直以来，他都是被嘉德这样对待，突然他站在一个相反的位置的时候，那种由衷的开心，还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。

“忽然觉得，不管是谁的人生都是一种非常奇妙的东西，以前一直都是你站在这个位置，用这样的眼神和心情对着我，而现在却是我站在这里，这样看着你。嘉德，如果说以前的你就知道将来会有这一天，你是不是还会像以前那样对我呢？”哈雷吹着手指头上面莫须有的灰尘，就好像他说的这些话仅仅只是在讨论很平常的事情一般，可是实际上，他却是在跟嘉德谈论他的生死。

“如果我可以预见今天的到来，我想我会把你扼杀在摇篮里。绝对不会任由你在我面前嚣张这么久，也绝对不会给你一个可以伤害我的机会，神灵从来都是没有心的，我们有的只是对自己仁慈，对其他人狠绝的坚硬之心而已。”嘉德抬头看着哈雷，就算现在哈雷是可以决定自己性命的人，他也不愿意低下自己的头颅，纵然是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死亡，他也无怨无悔。

“我真的不知道应该给你鼓掌好呢？还是应该骂你傻瓜好呢？”哈雷托着下巴，看着倔强的站在自己面前的嘉德，也不知道是死亡的恐惧让他产生了不一样的心理，还是想到了其他的事情。可是，在哈雷看来，这绝对不是什么值得赞扬的，他完全没有丝毫的成就感，这完全不是他想要的！

这又是一个他不喜欢哈雷的原因，总是自以为是，总是高高在上，总是就算自己已经占了上风，也不肯对自己低头，这一切的一切，都只会让自己越的讨厌他，越的想要让他臣服在自己的脚下！

“我不想称赞你有多么的聪明，可是你这样的方法好像真的奏效了，可是，你没有想到的是，我早就不是以前的哈雷了，你这样的小伎俩或许对以前的哈雷管用，可是对现在的我来说根本就是没有丝毫作用的。”哈雷拍了拍手，嘉德还是非常了解自己的，毕竟这么多年的相处了，只是，他不知道的是，就算是极短的时间里，人还是会生很大的变化的，就像此刻的自己。

“你！”嘉德瞳孔收缩，他没想到自己想到的办法，竟然这么容易就被哈雷给识破了。

“不要再挣扎了，这个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做宿命，曾经我也不相信这个东西，可是现在我却相信了，即便我们是神灵，也无法改变的。就好像，最后你会死在我的手中一般，感谢魔神的恩赐。嘉德，你做好准备了吗？”哈雷笑的猖狂，甚至可以用癫狂来形容他此刻的样子。

“你不能杀我。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嘉德的声音有些苦涩，他从来没有想过，自己有一天去会求哈雷，一直以来，哈雷在他心里都是蝼蚁般的存在，可是此刻，他却要对着蝼蚁祈求饶恕，这是多么讽刺的事情？

“不能？！”我真的不敢想象，到现在你还敢跟我说不能？！你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，我不能杀你？！”哈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已经到了现在的地步，嘉德居然敢跟自己说不能！

“神界的秩序已经存在无数个神界纪元，从来没有哪个神灵可以越级杀死其他的神灵，所以，你不能杀我，就算你的能力已经越我，可是你依然不能杀我。”嘉德的声音清晰，完全不存在歇斯底里一说。看着哈雷的眼神，更加充满了悲悯的味道。

他是神界公认的，甚至是有文书记载的比尔吉沃特神域主神，而哈雷永远都只是协同管理的地位，他没有办法越自己，也就意味着，他不能抹杀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