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那么就要付出代价。”

一句话说得冷到了极点，显然对她也不在意到了极点。

她的手不自觉的握紧成拳，眼睛也长大了几分，似乎想要看清楚这个男人，可是他坐在那里不为所动的模样，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笑话。

低低的笑了起来，只是她那笑容看上去带着几分狰狞：“所以，你为了她根本不管别人的死活？别忘了，我也是一个活生生的的人！”

“我不是来和你讨论你是不是人的问题。如果你不老老实实给我我想要的答案，那么我保证，你会比落在她手里，凄惨一百倍！”

狠戾的言语让她的眼睛蓦地放大，似乎所有的神采都被消失了。

事到如今，她的选择，似乎只剩下，哪一个人会让她死的痛快一点。

……

顾知寒回到医院的时候，许苒已经醒来了。

不仅如此，顾夫人正坐在床边。

听到门口的动静，她们齐齐的扭头看了过去。

顾夫人依然是那副贵妇人的姿态，面上带着温柔的笑容：“知寒，你来了。小苒受了这么重的伤，刚刚做完手术，你怎么还到处乱跑呢？不知道女孩子在这时候是最脆弱的时候吗？”

脆弱。

听到那两个字，许苒的手指就轻轻地跳了一下。

刚刚醒来看不到顾知寒的时候，她的内心确实充满了失望。可是想到他身为建业的总裁，每天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处理，怎么可能一直在这里守着她呢？

想到这里，她的内心释怀了不少。

但是当顾夫人再次提起的时候，她还是有些不快的。

纵然是有再多的事情，非要这个时候，他亲自去解决吗？

顾知寒瞥了眼顾夫人，并没有理会。

他径直走到床边，握着许苒的手说道：“你好点了吗？有没有哪里不舒服？我让沈岩过来？”

她摇了摇头，表示自己一切都好。

更重要的是，顾夫人在这里，她不想泄露自己太多的情绪。

他坐到床边，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揉捏着，同时看着顾夫人说道：“她受了这么重的伤，你还敢来，我真的是很意外。”

这句话的语调很淡，但是已经将矛头对准了顾夫人。

她却似乎完全无所觉，扯了扯唇笑着说道：“知寒，你在说什么？小苒受伤了，我自然是要来探望的。”

“林蕊什么都说了。”

言简意赅的一句话，让向来处变不惊的顾夫人面色都是微微一变。

不过她很快就镇定下来，扯着唇笑了笑说道：“那丫头大概是痴恋你痴恋的疯魔了，很多话不能信的。”